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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缠解论语》经典语录

《论语》是记录孔子及其弟子言行的儒家经典著作,为儒家文化的“原始文献”。但《论语》成书的春秋时期并无标点符号,自汉朝以后才有句读,宋朝始有圈点,流传至今的《论语》均为历代文人根据自己的理解加点断句而成,不能准确反映当时孔子及其弟子的真实思想。历代研究《论语》者众多,单注释类著作就不下三千,故中华大地从不缺解《论语》之人。而世人皆知“半部论语治天下”,知的是那些为《论语》而论语的人,却不一定知法度天下的真实孔子。

《缠解论语》经典语录

本书是一部颠覆传统,重解《论语》的作品,从成圣之道的高度对子曰之言重新断句,另加解释,论*了孔子之学乃成圣之道,力求还原被曲解的孔子,展示更为博大的儒家思想。如缠所释,圣有圣格,有教化万民之胸怀,所授乃大道,非“道不同,不相与谋”之私道,乃是“道,不同、不相与谋”之圣道;非“朝闻道,夕死可矣”之小道,乃是“朝闻道夕死,可矣”之大道。本书跳出注解《论语》的“三千”作品外,不在传统中,乃是维新、唯真、唯实之上品,更是特立独行之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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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语 第二十九课 不患子曰:"不患,无位;患,所以立。不患,莫己知求,为可知也。"——孔子说“不患”,无位次;“患”以“不患”的“无位次”而“位次”。“不患”、不以自己“所知”而选择,就是“能知”。

《论语》十二、道、不同、不相为谋子曰:“道,不同、不相为谋。”道,圣人之道,就如同大河,大河是不会去选择的、也不会去强迫“一致”是“不相”、“不同”的。“圣人之道”的谋就是不同、不相。圣人之道,归根结底是以不同为基础的,只有不同,最终才能实现大同,不同的关键不是同,而是大,包罗万有,如天地般,而不是让花只有一种颜*、鸟只有一种叫声。真正的大同,不是同而大同,是不同而大同。要不同,首先要成就其“大”,无其“大”,就无其“不同”。无其不同,就无其大同。

论语 详解三:学而时习之“学而时习之”,君子闻圣人之道、见圣人之道、对照圣人、在现实社会中不断的校队,与天其时而天与其时,得乘天地之正气而游六合,行成圣人之道,这样,才 能“不亦说乎”。“习”,羽字下从日,本义指的就是鸟儿在晴天里试飞。这个习字如诗如画,一字而有神。日属阳,所谓乘天地之正气而游六合,就是习,也才是习。“时”者,天时,所谓天时,是与天其时而天与其时也。

《论语》六、不亦三个“不亦”,基于儒家的最基本信念,即儒家思维最基本的结构:天、地、人。学而时习之,言“天”,天时、天命。学而时习之,就是要成就这"与天其时而天与其时”、“与天其命而天与其命”。不亦说乎,“悦”?闻、见、学、行圣人之道才是真正快乐,心情舒畅愉悦的事,所以要修身。有朋自远方来,言“地”,地利,地运,国运。有朋自远方来,就是要成就这“与地其利而地与其利”不亦乐乎,乐,箫韶九成,盛世之象。修身然后要齐家才能改变家运、国运,就是要与地其利而地与其利。人不知而不愠,言“人”,天地之心也。人心立,则天地立其心。人不知而不愠,就是要成就“与人其和而人与其和”最终人和。平天下,天下太平,世界大同才是人和

论语 四有朋自远方来“有朋自远方来”,君子,为共同的志向而联手,为共成“圣人之道”而同行,如人中之凤,依旧、依然,乘天地之正气,渊远而流长、浩瀚而广大,由彼至此、由远及近,如日之东升、海之潮回,将“圣人之道”披之六合、播于八方,法度之,教化之,成就“圣人之道”彰显之天下,这样,才能“不亦乐乎”。乐 者,非LE,是YUE,箫韶九成,盛世之象也。“有”,非 有无、持有 之有,通假 “友”。何谓“友”同志为友,志向相同者也。“朋”者,“凤”之古字也,本意为凤凰。 朋自远方者,有凤来仪也。箫韶九成,凤凰来仪。“自”者,依旧。依然也。依旧依然有凤来仪,圣人之道不断也。“远”,遥远,久远,不独指空间上的。”方“非方向,广大意思

论语 第三十课 患其不能也子曰:“不患人之不己知;患其不能也。”孔子说:不患别人或自己不明了自己,患别人或自己不能明了自己啊。

《论语》八、朝闻道夕死,可矣“朝闻道夕死,可矣",君子从”闻其道“开始,无论任何地方,无论条件恶劣还是优越,甚至出生入死,都要不断的”固守“,”承担“”圣人之道“之行直到最终成就”不愠的世界“而不退转,只有这样,才可以行”圣人之道“呀。死,不是死去的意思,而是固守、承担的意思。朝夕,不是单纯的早上、晚上,而是从 天地人 三个角度来考察。天,代表从时间上的开始、最后。从问其道开始,不断的固守承担圣人之道之行,最终成就不愠的世界而不退转。地,代表东方、西方,也代表整个天下所有东方,无论条件恶劣还是优越,都要不断的固守,承担圣人之道,之行,最终成就不愠世界而不退转。人,人的角度,最大的承担就是生死承担,所谓出生入死。

论语 第二十六课、 子帅以正,孰敢不正季康子问政于孔子,孔子对曰:“政者,正也,子帅以正,孰敢不正”-----“政者,正也”,为政就是要立行“圣人之道”而成就之这一逻辑支点;“子帅以正,孰敢不正?”为政的人,遵循现实的逻辑,从现实出发,行“圣人之道”而成就之,其他问题就会以此为基础找到相应的解决办法。现实,是最底层的支点,行“圣人之道”而成就之这个逻辑支点必须也必然在现实支点之上,离开现实,无所谓“圣人之道”。

《论语》第十五课、 贫而乐,富而好礼子贡曰:“贫而无谄,富而无骄。何如?”子曰:“可也,未若贫而乐,富而好礼者也。”“贫而乐,富而好礼”,乐,yue,歌舞升平,连“贫”者都能“不愠”,这才是真正的“人不愠”,这才是“大同”。这里,“礼乐”并举,并不是说“礼”归富者,“乐”归贫者,而是互文的修辞手法,无论贫富,都“乐”且好“礼”。

《论语》第十七 、放于利而行,多怨子曰:“放于利而行,多怨。””放于利而行,多怨“说的是”人不知“社会的一个总规律,即无论放弃还是放纵”利“而行,都会使得”怨“增加,都会最终使得社会矛盾激化。而”利“总是相对的,站在”贫富“之相上,对”富“者”利“的放纵,往往就意味着对”贫“者”利“的放弃,反之亦然。

《论语》十一、攻乎异端,斯害也已子曰:攻乎异端,斯害也已。“攻乎异端”,就是“攻打、攻击非圣人之道的别为一端者”。”斯害也已“,”这就是灾害、损害呀“。对于行圣人之道的君子,异端只不过是别为一端行非圣人之道的不知者,如果没有这种人,圣人之道之行就成了无源之水。”不如“如同米;"不愠"如同饭;"圣人之道"如同水、火;"行圣人之道"如同利用水、火把米煮成饭;"行圣人之道的君子",当然就是那煮饭的人。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对于异端,对于别为一端行非圣人之道的不知者,行圣人之道的君子不是要攻打他们,消弭他们,而是要如把米煮成饭般把他们从不知者变成不愠者,变成行圣人之道的君子,把不知的时间变成不愠的世界,只有这样,才算是真行圣人之道。

《论语》第*、乱也子曰:“好勇疾贫,乱也。人而不仁,疾之已甚,乱也。”“好勇疾贫,乱也。人而不仁,疾之已甚,乱也”说的是“人不知”社会中同时存在的两种乱相:“贫者”,好勇斗*;“富者”,为富不仁,被过分享乐之病急速传染,所谓纸醉金迷、醉生梦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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