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约瑟夫·布罗茨基经典语录


经典语录

历史无疑注定要重复自身:毕竟,历史如同人,没有很多选择。

约瑟夫·布罗茨基经典语录

无论你们选择做多么勇敢或谨慎的人,在你们一生的过程中,都一定会与所谓的恶进行实际的接触。我指的不是某本哥特式小说的所有物,而是,说的客气些,一种你们无法控制的可触摸的社会现实。无论多么品*良好或精于计算,都难以避免这种遭遇。事实上,你越是计算,越是谨慎,这邂逅的可能*就越大,冲击力也就越强烈。这就是生命的结构,即我们认为是恶的东西有能力做到可以说是无处不在,原因之一是它往往会以善的面目出现。

那是这座城市最神奇的时刻,你可以在凌晨两点读书写作而不需要灯光,建筑物没有*影,屋顶环绕着金光,看上去就像一套脆弱的瓷器。周围是如此安静,你几乎可以听见一支汤匙在*兰掉落的叮当声。

恶无处不在,原因之一是它往往会以善的面目出现。

“一个人既不是孩子也不是*;一个人也许是小于‘一’的。”

每一个写作生涯,都始于个人对成圣、对自我改进的追求。迟早,通常很早,一个人便会发现他的笔完成的东西远远多于他的灵魂。

但是这位作家的主人公在读者面前以近乎加尔文主义的固执裸露他们的灵魂,并非只是为了逼真*。尚有某种东西迫使陀思妥耶夫斯基把他们的生活从里到外翻出来,摊开他们肮脏的精神亚麻布的每一个褶层和每一条皱纹;并且这也不是为了追求真理。因为他的调查结果所显示的,不止是真理;他们暴露了生活的织物,而这织物是褴褛的。那股迫使他这样做的力量,是他的语言那无所不吃的杂食*,他最终达到了这样的程度,就连上帝、人、现实、罪责、死亡、无限、拯救、空气、土壤、水、火、金钱也无法满足它;于是它扑向自己。

不管你喜不喜欢,艺术是一个线*程序,为了防止它自己回卷,艺术便有了陈词滥调这个概念。艺术的历史是增加和提炼的历史,扩展人类感受力之视角的历史,丰富表达手段的历史——或更经常地,浓缩表达手段的历史。艺术中引入的每一种新的心理现实或美学现实,对其下一个实践者来说都立即变成老套。

因为正常、像人样的生存,是大多数人类渴望的目标。因此,一个把六千卢布当成一笔巨款的作家,也就是在一个与大多数人相同物质和心理层面上运作的作家,即是说,他以生活本身的普通方式来处理生活,因为,如同自然程序,人类生活的引力作用都是朝着中等方向运动的。相应地,一个属于社会阶梯较上层或较下层的作家,总会多多少少扭曲生存的画面,因为,不管是在较上层还是在较下层,他都会从一个过于尖锐的角度来看那画面。从上层或下层批判社会(社会是生活的昵称)也许可产生伟大读物;但那只是充当内线,使你可以尽一份道德责任罢了。

本世纪俄罗斯散文的苦难一定可以给别的文学提供某些教训,因为俄罗斯在普拉东诺夫已死的情况下以这种方式写作,依然要比美国作家在贝克特还活着的情况下追求平庸更可原谅一点儿。

作为一个交谈者,一本书比一个朋友或一位恋人更加可靠。

一个人读诗越多,他就越难容忍各种各样的冗长,无论是在*或哲学话语中,还是在历史、社会学科或小说艺术中。散文中的好风格,从来都是诗歌语汇之精确、速度和密度的*。作为墓志铭和*句的孩子,诗歌是充满想象的,是通向任何一个可想象之物的捷径,对于散文而言,诗歌是一个伟大的训导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