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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德刚经典语录

唐德刚经典语录

唐德刚(1920年8月23日-2009年10月26日),美籍华人学者,历史学家、传记文学家、红学家;1920年生于安徽省合肥市肥西县西乡山南馆唐老圩,就读于舒城中学。1939年,入重庆国立*大学(南京大学)历史学系;1943年毕业,获学士学位;1944年,在安徽学院史地系讲授《西洋通史》;1948年,赴美留学,1952年获哥伦比亚大学硕士,1959年获史学博士;后留校任教,并兼任哥伦比亚大学中文图书馆馆长,负责口述历史计划*部分;1972年,受聘为纽约市立大学教授、*研究系系主任;曾任纽约文艺协会会长;2009年10月26日,因肾衰竭卒于美国旧金山佛利蒙家中,享年89岁。


经典语录

概念既然绝对化,只容“信仰”,不许“探索”,则科学就变成了神学。

再者在帝王时代的*,三千年来一向是“娼优”并列的。乐籍是*阶级社会中的最下级品流,与外界是不通婚嫁的。《鞠部丛谭》中说:“凡名伶无不有几重姻戚;盖昔时界限甚严,伶界不能与外界结姻。”兰芳的岳父王佩仙便也是个名伶。佩仙的五个女儿也分别地嫁了五个出名的戏子。

兰芳在清末本专唱青衣正旦,所谓贴旦。*以后乃兼唱花衫。他本人是以皮黄起家的。但他并未忘记他梅家祖传的昆曲。《刺虎》便是他昆曲的拿手戏。 *戏剧自宋元而后以至于他们梅家之崛起,都是昆曲的天下。自元人杂剧到吴梅所搜罗的一百四十六种“清人杂剧”,骚人墨客们也着实下过了一番功夫。至于情节的动人与夫唱词的娴雅,昆曲可说已到登峰造极的程度。惟其伴奏的乐器则只以笛子为主。

这一类的社会史料,在清人的笔记内真多不可数。清季士大夫阶级荒淫的罪恶,真罄竹难书。但是这个罪恶的渊薮便是兰芳出身的社会背景。由此也可知道他的职业的*质。

一个曾经看过梅剧的苏联剧作家问*驻苏大使颜惠庆说:“你们*人为什么要用个男人来扮演女人呢?”颜说:“如果以女人来扮演女人,那还算什么稀奇呢?” 兰芳现在是名满全球了!但是老实说西方人之欣赏梅剧,恐怕多少要受几分好奇心的驱使。可是我们看惯了“男人扮演女人”的几万万*人和日本人,为什么又对他疯狂地爱慕呢?这分明不是因为他“稀奇”;而是因为他“更别有击人心处!” 兰芳才四岁时,父亲便去世了。十年之后母亲又死了。他既无兄弟,又无姐妹,所以一小便孤苦伶仃,正如他自己所说的:“世上的天伦乐事,有好些趣味,我是从未领略过的。”

在那种农之子恒为农,工之子恒为工,考究出身非常严格的社会里,他们梅家便世世代代做着优伶。但是在那个时代,做个伶人也着实不易。他要应付当朝权贵;他要敷衍地方上的恶势力;还要浓妆艳抹地去为捧客们征歌侑酒。据说梅巧玲还有几分侠气,每不惜巨金去救济那些为他捧场的寒士。所以他虽然做了四喜部头,也往往入不敷出。所以当他于光绪八年病死的时候,遗产所余也很有限。

据说兰芳少时即“以家贫,演戏之暇,时出为人侑酒”。有一个广东籍姓冯的豪客为他“营新宅于芦草园。屋宇之宏丽,陈设之精雅,伶界中可称得未曾有。冯又延请豪贵,往来其宅中,因之梅之名誉大著”。关于这位冯姓豪客于*初年在*传说尤多,今姑从略。盖那时捧梅者甚众,不必多考。

严格地说起来,昆曲是近乎话剧的。欣赏昆曲,与其说欣赏伶人的唱工,倒不如说欣赏戏剧本身的情节,熊佛西先生说得好:“大多数旧剧是只有‘故事’而无‘剧’的。”昆曲尤其是无啥可“唱”的,尽管当今还有批文人雅士如赵景深者流还在继续的唱下去。 *诗人们所欣赏的“小红低唱我吹箫”,与其说是欣赏音乐,还不如说欣赏意境的好。

胡先生治学的态度是和冯友兰、顾领刚诸先生不同的。冯、顾诸先生是举一反三。有点*据,就先把议论发了再说。冯著《*哲学史》的第一版就错误百出;到二、三版再慢慢改正。胡氏则不然。第一,他是受了他自己所倡的口号所限制,坚守有论必有据的原则。所以就“无征不信”这一治学规律来说,胡先生绝对是当代第一人。第二,他也是受了他底盛名之累。他出的书第一版就不能有大错。胡适之治学,让人抓住小辫子,那还了得?!所以他不得不特别谨慎。

“哲学”和‘宗教”如今已不能再谈“真理”,它两位老人家只能在“追求意义”和“满足情绪上去寻求自保之道了。

一次胡先生外出,胡太太一人正在厨房烧饭,一个彪形大汉的窃贼,忽然自防灭楼梯、’破窗而入:幸好胡老太太没有学会一般美国女人临危时的尖叫,她老人家只是下意识地走向公寓大门,把门打开、…反身对那悍贼,大叫一声GO!真是积善之家,二必有余庆,卜那位大熏娥,、看了胡老太太一眼,’真的从门口Go,了。她老太太把门关好,又逸地回厨房烧菜去一了。

在这方面胡适倒的确是个例外。他真是个百通一通的大材。不过一个人的精力究竟有限。在胡氏无所不通的学问里,有许多方面在*人士看来,只不过是各该*范围内相当高度的常识罢了。而胡先生亲手“拿锈花针”的*—如他中年所搞的“禅宗”;晚年所搞的“水经注”—则又与*科学无关。因而胡先生谈起大的*问题来,事实上是以常识论政。“国体”和‘组党”一类的问题,又岂是常识可以应付得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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