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典语录

当前位置 /首页/经典语录 > /列表

《在意义天际的写作》经典语录

“今天,我们比以往任何时候,更需要另一个共和国——写作的共和国。在那里,我们关注的是另一些权利:诗歌、艺术、思想和文学的权利。” 《在意义天际的写作:阿多尼斯文选》是叙利亚诗人阿多尼斯的第一部中文版文集,本书从阿多尼斯的杂文、散文及论著中精选约三十篇文章,包括论阿拉伯文化与现实、谈诗论艺、抒情短章、游历纪行等几部分,对于我国读者全面、深入了解阿拉伯文化与文学颇有裨益。

经典语录

我从事写作,但对它从不寄予希望。 写作,超越希望。 然而,超越希望的写作,也就超越了绝望。

《在意义天际的写作》经典语录

在天际,有一个声音在低语:“人啊,你弯曲的脊梁,是劈开世界的另一道深渊。”

无论诗歌在形式上、内容上如何与社会格格不入,它在本质上总是与社会的语言相关,即在*、宗教和文化层面上与社会的历史相关。在诗歌面前只有两条道路,要么是作为消费品(Consommation)而写,要么是作为撄犯者(Transgression)而写。选择前者,诗歌一降生便已死亡;选择后者,诗歌一降生便被遗弃,沦为边缘。然而,一个真正的诗人别无选择,只有走上撄犯之路——去根本、全面地撼动这个社会制度赖以建立的非诗歌的文化基础,尤其是其中与家庭、妇女、传统、宗教、民族封闭、种族冲突、人的权利与自由有关的一切。不仅要撼动社会的制度,更要撼动这一制度的根基。因为仅仅改变制度并不能改变任何本质,这已被20世纪后半叶的阿拉伯*实践所*实。因此,诗人应该超越

那么,我认为,流亡地不仅指空间,流亡地还存在于自身内,存在于语言中。在出生地的流亡,也许比在其他任何地方的流亡更加可怖。

就本质而言,移居他乡并非流亡,相反,它是走出内心的沙漠。移居者受到内心愿望的驱使,想从“集体人”的阶段转向“个体人”的阶段。这是对自由和解放的渴望,是对走出被束缚的传统、走向自由革新的渴望。总体来说,对于移居者而言,移居并非为了与他者融合,而是为了挑战风险,拒绝*,期待工作和进步。

我所属的内部,是我并不认同的流亡地。正因如此,我在内部的两岸——在本源的此岸与探寻、等待的彼岸——之间游移。在造就了不义和压制、剥夺和排斥的过去与未知的将来之间,我悬于半空:拒绝回归过去,却又不知最终走向何处。在等待终点的同时,我用我的语言,漫游于我语言之内的另外的所在。对我而言,诗歌变得不仅仅是诗歌,它是海洋,大千世界的万物万象,主观和客观、内在和外在,本质和过程,都在其中汇聚碰撞。诗歌是我的自由的祖国,是我疑问和叛逆的战场。我应该把它变成神话,以便和流亡地的神话遥相呼应。这或可以解释我何以钟情于历史。

个人不应该有见解,除非这种见解只是集体和延伸和重复。“对宗教发表意见者,即使正确也是错误”,这一教法判语*实了我的看法。根据这种思维,真理不是一种迸发,也不是思想和现实不断接触后的产物,它预先存在于宗教经典,存在于获得“公议”的经典诠释之中。因此,人包含在集体和民族当中,他只是衣服上的一道褶纹。

当我发现自己必须遏制本应该写出的想法时,我便身处流亡地,或者至少是处在近似流亡的状态。 当我被分解和割裂——我栖身于出生地,大脑却从另一个世界和另一个文化中汲取营养时,我便处于流亡状态。流亡于地理无关,它是一种经验,不仅局限于从出生地移居到另一个国家。 当我在自己的语言之中,又说着另一种语言,我便处于一种流亡状态:被语言流放或在语言中流放。在母语内部的流放,是从子宫走向世界。我母亲把我生到这个世界,仿佛是把我从她的脏腑中流放。即使在语言中我也没有避难地,我在其中迷失彷徨,流离失所。仿佛我自己也将自己流放。我的流放地在不断变动,我不停地流放自己,以便知道怎样把握自身,抵达自身。幸运的是,我不会抵达,因为抵达只是一种物质的僵化。

如果说阻止他人获取知识就是扼杀知识,那么对扼杀知识习以为常,就会导致对杀害人习以为常——因为确切而言,人就是知识;还会导致对人的缺失习以为常。

像欧洲国家这样拥有不同语言、民族和文化的国家,都实现了内部团结、开放和*。而拥有诸多一致*、相似*甚至统一*的阿拉伯国家,却相形见绌,四分五裂

TAG标签:天际 写作 经典语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