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典語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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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的歷史》經典語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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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憂鬱傾向的人,定義他並非沒有人生樂趣,終日*鬱愁思,而是說,他的感覺超過一個程度,或走上錯誤之路的時候,靈魂的感傷比較容易影響精神的其他條件。憂鬱者最最主要的情懷是崇高。甚至美(他對美的感受同樣強烈)也不只令他陶醉,還引起他的悅慕,令他感動,在他,快感比較鎮定,卻不減強烈。不過,崇高在他心中引起的所有情緒,都比美引起的情緒更吸引他。

美向來並非絕對、顛撲不破。

惡是畸形的。……不過,由於惡來自善,因此,說惡對善有貢獻,是有道理的。也因此,惡擺在萬物秩序內部,有人說是美麗的。它不是絕對意義上的美,而是置於秩序內部而美;其實,說“秩序本身是美的”,比較得當。

巴洛克之美超越善惡,其模型借醜傳美,以偽表真,通過死亡呈現生命。"死亡"尤為巴洛克心理念念常在的主題。

美與死亡的典型浪漫主義結合,經由瓦格納(Wagner) 的悲觀 而特見加強。在瓦格納的音樂裡,尤其《崔斯坦與依索德》(Tristan and Isoide ), 令人神搖心迷的*與悲劇命運組成雙重主題,而以 復調音樂賦予一元結構。美的命運不是在*中獲得實現,而是在 為愛而死中完成:美從世界的天光退出,透過唯一可能的結合形式, 即死亡,滑入暗夜力量的懷抱。

所有生的藝術。在英格蘭都被他們變成了死的藝術。 沙漏因為它簡單的技術而被蔑視。 就像農夫的技術。以及 那把水送上水槽的水車,被火燒燬: 因為它的技術,就像牧羊人的技術。 取而代之的是,發明了複雜的輪子,無輪而轉: 好迷惑青年,好將英格蘭的勞力 綁縛在無限永恆的日夜,讓他們一小時又一小時 *苦勞作磋磨銅和鋼! 令他們不知其用,那樣他們就可能會 為了微薄餬口的麵包,把智慧的時日消磨在悲慘的苦役裡: 在無知中看著那小小一塊,以為那就是人生的一切, 把它叫做明*吧:對生命所有簡單的規則視而不見。

其實,沒有一種美比我們在個體裡發現的美更真。我們應該不顧面容,因為那張臉可能難看,我們餓不應該注意外表,而應該尋找內在美。如果那內在美無法感動你說一個人美,那你看自己內裡也不會覺得自己美,這樣尋找美是徒勞的。因為你是在醜而不是在純粹的東西里尋找美。此話不是針對一切人,但你如果想視自己為美,就得記住上面這段話。

“四”這個數字成為與一切相生相成的關鍵數字。四是基數,主要的風向,月自盈而虛的階段數,季節的數目;四是《蒂邁歐篇》裡火的四面體的組成數,亞當之名(Adam)由四個字母構成。四,如維特魯威所言,是人的數字,因為人的雙手往身體兩側伸直,寬度與身高相符,一個理想正方形的底與高於焉具備。

從風格主義到巴洛克的移轉,不是畫派之變,而是生命戲劇化的一種表現。與之密切相聯者,是一種追尋,追尋以新方式表現美:令人驚奇、令人訝異、明顯不合比例的事物。

第一組對立,是美與感官感覺之間的對立。美當然是可得而感覺的,但並非完全如此,因為美並不盡現於感官形式,表象與美尚隔一間;此一間隔,藝術家致力彌合無間,但哲學家赫拉克利特(Heraclitus)認為這間隔之大,無以復加。他說,世界的*之美其實是一種漫無秩序的流動。 第二組對立是聲音與視像之間的對立。希臘人偏愛這兩種感覺形式(或許因為兩者有異於嗅、味二覺,能以度量與數字次序表現):希臘人承認音樂在表達靈魂上有其一日之長,但他們對美(Kalón)的定義(“賞心悅目”)只納入可見的形式。混沌與音樂於是構成*且有形可見的阿波羅式之美的黑暗面,遂歸戴奧尼索斯領域。

此中差異,我們如果想到希臘人認為雕像必須代表一個“理念”(引申之下,即代表寧穆的靜觀),音樂則撩撥*,即不難理解。 阿波羅與戴奧尼索斯的對立,另外一面是“遠/近”。希臘和西方藝術有別於某些東方做法,大體喜歡與作品保持一些距離,不與作品直接接觸:對照之下,日本的雕刻意在引人觸控,*的沙子曼茶羅需要人與之互動。古希臘人認為,表現美的是視與聽,而非觸、味、嗅,視覺與聽覺使物件與觀者之間能保持距離。不過,能夠聽的形式,例如音樂,又因其在聆聽者心中喚起的反應,而惹嫌疑。音樂的節奏影*事物常變不居的流動,了無分界,徒滋不諧。

執著純屬理想的和聲概念,是一個飽經危機的時代的典型做法。中世紀初期就是這麼一個時代。當時的人求庇於某種穩定、永恆的價值,對任何與肉體、感官、物質相連的事物,都持疑以對。中世紀人基於道德主義的原因,頗感於塵世之美何其短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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