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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歇爾·福柯經典語錄

米歇爾·福柯經典語錄

米歇爾·福柯 (Michel Foucault,1926年10月15日-1984年6月25日),法國哲學家、社會思想家 和“思想系統的歷史學家”。他對文學評論及其理論、哲學(尤其在法語國家中)、批評理論、歷史學、科學史(尤其醫學史)、批評教育學和知識社會學有很大的影響。他被認爲是一個後現代主義者和後結構主義者,但也有人認爲他的早期作品,尤其是《詞與物》還是結構主義的。他本人對這個分類並不欣賞,他認爲自己是繼承了現代主義的傳統。他認爲後現代主義這個詞本身就非常的含糊。


經典語錄

人的靈魂的歷史現實是:生於被束縛與被監視。

The soul is the prison of the body. 靈魂是身體的監獄。

人們會說,對感覺反應的定量評定至少能從新興的生理學找到根據。單憑這一點,它也應在科學史上佔一席之地。但是,規範監督也被一種醫學或精神病學緊緊地包裝起來,從而也具有一種“科學*”。它還受到一種司法機制的支援,後者直接或間接地給予它一種法律*。因此,在這兩種重要的保護層下,作爲這二者的聯繫紐帶或交流媒介,一種精心制定的規範監督技術不斷地得到發展,延續至今。

在過去兩百年間,刑罰的嚴峻*不斷減弱,這是法律史學家所諳熟的現象。但是在很長一段時間裏,人們籠統地視之爲一種數量現象:更少的殘忍,更少的痛苦,更多的仁愛,更多的尊重,更多的“人道”。實際上,與這些變化伴隨的是懲罰運作對象的緊換。那麼,懲罰強度是否減輕了呢?結果或許如此。但是,可以肯定地說,懲罰對象發生了變化。

問題並不在於監獄的環境是否太嚴酷或太令人窒息,太原始或太有章法,而在於它本身作爲權力工具和載體的物質*。“靈魂”技術學——教育專家、心理學家或精神病專家的技術學——既無法掩飾也無法彌補的正是這種支配肉體的權力技術學。原因很簡單,前者是後者的工具。我要撰寫的就是這種監獄的歷史,包括它在封閉的建築物中所彙集的各種對肉體的*干預。我爲什麼願意寫這樣一部歷史呢?只是因爲我對過去感興趣嗎?如果這意味着從現在的角度來寫一部關於過去的歷史,那不是我的興趣所在。如果這意味着寫一部關於現在的歷史,那纔是我的興趣所在。

憂鬱症患者喜歡獨處,躲避人羣;這些使他們更沉溺於他們譫妄的對象或屈從於支配他們的感情,與此同時他們似乎對其他一切都無動於衷。

靈魂如同一葉小舟,被遺棄在浩瀚無際的慾望之海上,憂慮和無知的不毛之地,知識的海市蜃樓中或無理*的世界中。這葉小舟完全聽憑瘋癲的大海支配,除非它能拋下一隻堅實的錨——信仰,或者揚起它的精神風帆,讓上帝的呼吸把它吹到港口。

知識變得越抽象複雜,產生瘋癲的危險*就越大。

我們頭腦的錯亂是我們盲目屈從我們的慾望、我們不能控制和平息我們感情的結果。由此導致了迷狂、厭惡、不良嗜好、傷感引起的憂鬱、遭拒絕後的暴怒,狂飲暴食、意志消沉以及引起最糟糕的疾病——瘋癲的各種惡習。

自從人類墮落以後,人類就把勞動視爲一種苦修,指望它具有贖罪的力量。

變態是符合人*卻背離理*的行爲。

自戀是愚蠢在其舞蹈中的第一個舞伴。其原因在於,它們具有一種特殊的關係:自戀是瘋癲的第一個症狀。其原因還在於,人依戀自身,以致以謬誤爲真理,以謊言爲真實,以*和醜陋爲正義和美。“這個人比猴子還醜陋,卻自以爲如海神般英俊;那個人用圓規畫出三條線便自以爲是歐幾里德;第三個人自以爲有美妙的歌喉,其實他在七絃琴前像個傻瓜,他的聲音就像公雞在啄母雞。”在這種虛妄的自戀中,人產生了自己的瘋癲幻象。這種瘋癲象徵從此成爲一面鏡子,它不反映任何現實,而是祕密地向自我觀照的人提供自以爲是的夢幻。瘋癲所涉及的與其說是真理和現實世界,不如說是人和人所能感覺的關於自身的所謂真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