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荷曼·柯赫经典语录


经典语录

一颗超负荷运转的心脏听起来与 健康的心脏大不相同。它会呻吟——它呻吟着,哀求着,恳求休息一天。 只要休息一天,它就可以清除所有的垃圾。它一直是在废料堆里工作。 一颗超负荷的心脏就如同一个永无间歇的厨房。碗碟堆积,洗碗机转个不停。用脏了的碗碟和烧煳了的灶具越积越多。这颗超负荷的心脏期待 能休息一天,但这一天却从未出现。每天傍晚时分(有时候还早一点), 这个梦想就被击得粉碎。如果人们只是喝啤酒,那么心脏算是走运了。 因为它可以把大部分的工作都推给肾脏。但总有不少人,光啤酒是无 法让他们满足的。他们还要来点别的:一杯杜松子酒、一杯伏特加、 一杯威士忌,诸如此类,可以一饮而尽的东西。心脏于是被刺激得像 要撕裂一般。它开始变硬,如同一个被充得过鼓的轮胎

荷曼·柯赫经典语录

我是家庭医生。早上八点半到中午一点是我的应诊时间。我工作时 可气定神闲了。单单给一位病人看病就用二十分钟的时间,这是我的个 人风格。现在还有哪位医生会为一个病人花费这么长时间——人们口口 相传。他们说,他从不接纳太多病人。他为每个患者都耐心诊治。但是 很多人都心甘情愿地排队等着我为他们治疗。如果有病人去世或者搬离 此地,只要一个电话,马上就会有五个病人前来预约。

我的家,我的客厅,还有最主要的是我在这座房子、这间客厅里存在的事实,在过去几个月里经常使我感到恐惧。这种恐惧,与许多其他人在这屋子里存在,以及我在可与此相比的其他房子和客厅里的存在,有直接的关系。尤其是当晚上夜幕降临时,当每个人——说得通俗点——都“在家”时,这种恐惧很快就会占上风。躺在沙发上,我的视线可以穿过灌木丛和树枝,辨认出街对面闪着灯火的窗户,不过很少人看得清那儿是否真的有人,但是亮灯的窗户暴露了他们的存在——正如我家亮着的窗户暴露了我的存在一样。

……生活变得更加千篇一律,迷糊不清,好像在一个舞会上看到所有其他人交谈、比画,自己却一个字都听不懂。不再有起起伏伏,有些东西消失了。确有听说,有些人渐渐丧失了嗅觉和味觉,对这些人来说,一般美味的饭菜也变得毫无意义。类似的是,有时生活对我而言,就像一顿刚端上来的热气腾腾的饭菜慢慢变凉了。我知道,我必须吃东西,否则我就会死,但是我已经没有任何胃口了。

“你是不是有点厌烦了?”校长问,“我是指上课。你不要误会,我不是在责备你,但是或早或晚,我们所有人都会有这种感情,我们再也没兴趣了,我们开始思考我们的工作的无谓。”

我害怕过,最怕的就是这*会产生我自己察觉不到的效果——改变人个*的效果。这就是我最大的担忧:我的个*会遭到侵犯。虽然对我周围最亲密的人来说,也许我会变得让他们更容易接受一些,但是不知在何处,在路上我就会迷失自己。

“我也经历过,在我还站在讲台上讲课时。那是种令人相当不悦的感觉,好像脚下被抽空了一样,一切的根基都被抢走了,所有的,人们信仰的事情。你现在是不是也有类似的感觉,保罗?你还信仰你的职业吗?”

我想,这个世界上的人并不一定是太多,而只是很多。我想到我班级里的学生。他们个个都处在“被迫”中:一旦被生到这个世上,他们就必须继续前行,就必须走完这一生,而在这个过程中,连一个小时都有可能让人难以忍受。他们必须找工作、结婚、生子,他们的孩子也得在学校里上历史课,即使不是由我教。站在某种角度来看,只能看到人类的存在,而无法再辩认出个体。是这,让我感到压抑。

他看着我。我看见了那双我看了一辈子的眼睛,但我也看到了一些我宁愿没有看到的东西:他用那种眼神看着我,好像我为了点鸡毛蒜皮的小事就会激动,好像我只是一个纠缠不休、担心这个担心那个的父亲,一个连他儿子几点从舞会回家也要调查的父亲。

如果让我定义幸福,那一定是:幸福本身就已足够,无须任何见*。“幸福的家庭都是相似的,不幸的家庭各有各的不幸。”托尔斯泰的《安娜.卡列尼娜》的开篇第一句这样写道。我最多可以再补充一句:不幸的家庭——尤其是那些不幸夫妇——永远不可能独自应付不幸。他们需要的就是见*。人越多越好。不幸的人总是求援于社会,因为他们无法忍受沉寂——尤其是那种当他们独自一人时就会涌来的令人讨厌的沉寂。

但正是因为什么都看不见,这些画面就显得更可怕,因为镜头外发生的最关键的部分,人们得自己设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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