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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朵借我》经典语录

《耳朵借我》经典语录
曾经,一首歌也能埋伏启蒙的咒语, 穿透我们无力描述的世界,预言我们不忍逼视的未来。 世界如此喧哗,还好有马世芳 由音乐深入书写这个时代,那些被遗忘、被屏蔽,却犹然美丽的大小声音。 《耳朵借我》是马世芳第一本专讲“中文世界”的音乐文集,成文于二○一○到二○一四之间。在书中,马世芳记录下不止一代人的集体记忆,李泰祥、侯德健、罗大佑、李宗盛、伍佰……也努力挖掘音乐背后,曾经被遮蔽、被遗忘的人与事,曲折与**,音乐与社会、*的纠缠。在不同的时间,不同地点,吹不同的...(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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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几年过去,我从青春走到中年。尽管心底自认那根“反骨”还在,但也要承认:这些年多少轰轰烈烈的抗争,我始终不是积极的参与者。每有机会对着满课室的年轻人讲演,放着古往今来那些曾经煽动热血的*之歌,讲着那些久远以前的斗争,我也不知道这算不算某种“补偿”,弥补自己没有更积极投入某些事情的负疚感。

《望春风》、《雨夜花》、《月夜愁》都是三〇年代的作品,《望你早归》和《补破网》写于日本战败、二二八前夕的四〇年代,《黄昏的故乡》则改编自一九五八年的日本歌谣。

解严二十几年,我们多了若干上街头和当权者对干的歌:九〇年代末“交工乐队”为美浓反水库运动写下一批痛快淋漓的歌(水库若筑得,屎也食得!),还拿下两座金曲奖。长年和底层劳工作伙歌唱的“黑手那卡西”先后和恶*关厂受害者、失业公娼、工伤致残者、乐生疗养院民合作写歌,为那些苦*曲折的生命历程留下生动的见*。可惜,那些歌流传范围有限,毕竟没能广为传唱。

重听《亚细亚的孤儿》,我们知道:创作人在全新的时代,骤临无穷的机会与风险,他们几乎没有前例可循,仍企图以“大众*”为载体,“偷渡”理念,实现理想。禁忌松动,民智渐开,大家对任何新鲜的文化产品都充满好奇,近乎饥渴,我们还来不及体会后来“信息过剩”引致的饱胀、厌烦与虚无。“流行歌曲”作为“创作门类”的潜能获得社会共识,“唱片人”亦得以拥有“文化人 ”的自尊与气魄。对跃跃欲试的创作者,那是最好的时代。这样的作品一旦多起来,*流行音乐遂能挟其跨界混搭之杂*,以庶民文化“火车头”的姿态向整个汉语文化圈辐*,终于成为这片岛屿有史以来影响最深最巨的“文化输出”。

当年街头*用以鼓舞士气的战歌,选择始终不多。《*歌》和大多数*人缺乏情感联系,歌词也不容易一口气背下。《美丽岛》美则美矣,抒情的三拍子实在很难归入“战歌”之林。一九九二年,后来组成“黑手那卡西工人乐队”的陈柏伟写的《团结斗阵行》,算是那个时期“街头战歌”的佳作:团结啊团结啊力量大团结啊团结啊斗阵行(“斗阵”即“一起”)用咱的双手去争权利团结啦团结啊斗阵行只要咱团结啊斗阵拼资本家看到也会惊

自古以来,从来没有哪个*是被音乐唱垮的,没有哪场*是靠歌成就的。不过,一场没有歌的*,在集体记忆里该是多么失*呢。早期党外的场子上大家唱《望君早归》、《黄昏的故乡》、《补破网》,还有We Shall Overcome改编的《咱要出头天》。后解严时代,大家唱《美丽岛》、《团结向前行》。这两年上街,听到二十啷当年轻人唱的,又是些全新的歌了。

看着憷目惊心的影像,我想说:这些青年的鲜血,是为了我岛的未来,为了你我的生活而流。*和自由,不是天上掉下来的,是一代代“暴民”被杀、被关、流亡、自焚,用鲜血和青春换来的。

二〇一四年三月二十四日,镇暴*察流血驱离占领“行政院”民众,两天后,二*岁的“灭火器”主唱杨大正流着眼泪写出了《岛屿天光》。这首歌青春热血、语言朴直,副歌听过一遍就会粘在脑子里,几天几夜都甩不掉:天*渐渐光咱就大声来唱着歌一直到希望的光线照着岛屿每一个人

《望春风》、《雨夜花》、《月夜愁》都是三〇年代的作品,《望你早归》和《补破网》写于日本战败、二二八前夕的四〇年代,《黄昏的故乡》则改编自一九五八年的日本歌谣。创作者初衷未必关乎*社会,然而听者有心,一旦在那样的场合唱出来,字字句句都映照着*时代集体的苦痛和压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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