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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尾*》经典语录

《无尾*》经典语录

这是人存于世的生活经验、情欲经验、*经验和生存经验。这些经验告诉我们,有镶金边的。《无尾*》成书5年,6易书稿,也许它不仅仅是河北一个农村和一个城镇居民几十年的活之生存、生之尊严。人活着能屈能伸,能上能下,能长能短,能入能出,能软能硬,海绵体也是这样。海绵体*胆包天,又胆小如鼠。

大约也只有阿丁完整还原了人的海绵体,在读完之后,我们会发现,确实没有更好的喻体,能象征人这个苟活于大地的物种了。

阿丁*了自己在面临叙述难度时的本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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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我用越来越多的时间来耻笑自己曾经的悲壮与悲伤,用越来越少的时间来审视他人。这些差不多都是坐在马桶上完成的,思维的过程恰如排泄,摄入了一些,又排出了一些——我开始意识到活着并无真正的快乐可言,而死去也并不意味着值得悲伤。

任何人身上任何一处伤口,不管它是菱形的,还是不规则形的,它终将愈合,终将在人体上留下瘢痕。而所谓苦难,就是一道醒目的瘢痕,而所谓瘢痕,就是苦难给人类的馈赠,*天下雨的疼痛和潮湿带来的*楚,是一种神谕,它时刻提醒人们,苦难之不可消解。而记忆,也是苦难的馈赠一种。

小镇里的姑娘,丢了乡土滋养出的淳朴,又没有城里姑娘的气质,只学会了半成品的搔首弄姿,最是没法入眼。

雪是魔术师的道具,它的覆盖让这个世界变得伪善起来。但看上去雪并不是万能的,它不过是一种柔化剂,把这个世界变得温柔的同时,它使所有愈发黑白分明,犹如人世的绝望与希望。

那天天寒地冻。城里人会说:这是一个呵气成*的日子。我的两条腿在肥大的棉裤腿儿里晃晃荡荡,中间那条小肉柱儿叮叮当当,我走在路上,就像夹着一根永不融化的*棍儿。

夏天的尾骨是秋天的头颅。 正午的日头依然毒辣,可深夜已纳入月亮的统治,有了夜凉如水的感觉。冯臭子和我借助高高堆砌的麦秸垛登上墙头,月光下的院子还残留着婚礼的遗迹,鸡骨、菜叶和空酒瓶狼藉地散落地上,桌椅靠墙堆放,我们正好踩着这些桌椅攀缘而下。

有人奔向生,有人奔向死,这是整个人世的方向。

肇事的拖拉机司机是个穷鬼,我哥带着人去他家要钱,那个家伙说,一车猪都给你们了,拖拉机是我借的别人的,家里就剩这台电视了,要,就搬走。他刚说完,拖拉机司机家那个小丫头片子就哇地哭,抱着电视不撒手,怎么哄都没用。我哥他们就连电视和小丫头片子一块抬到了院子门口的平板车上,那个当爹的抱着膀子脸*铁青地站在一旁一语不发,直到最后才一把把他那个七八岁的闺女从电视上拽下来搂在怀里。 后来我哥前去侦察,回来就说,“妈,我瞅见了,他们家还有一头大猪,几头小猪。”妈摇*说:“你们一个爹,换了人家六头猪、一个电视,也算值了。小秋你没看见吗,压死你爹的那个人,家里连个女人都没有,那孩子她娘,去年也刚刚死了。”

这年的春天适合死人,因各种原因离开人世的人像雨地上不停逸出的气泡

我姥爷旁若无人地单手持着粗大坚硬的*,仿佛一位完全投入的指挥家手握指挥棒,激昂地演奏气势恢宏的交响乐,天上云流风转、百鸟齐鸣,焰火似的初霁簇拥着一轮飞扬跳脱的红日,房顶上,天人合一的我姥爷沐浴在晨光之中,筋骨膨隆,肌肉遒劲,他的裸体被霞光镀成24K的纯金*,他双眼微睁,双唇翕动,脸上是得大自在的那种难以言说的笑容,嘴里喃喃的是只有天地鬼神才能听得懂的语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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